提起之前的创业经历,吴奇隆依然觉得当时对互联网的感觉是对的,只是时机不对。
例如,我们正通过非常精确的技术进行检测——从通信和语音的测量到对瞳孔放大、脸红程度的监测,或语音语调等兴奋表现的外部测量技术。这一点从印度各大酒店前台工作人员操作电脑键盘时的单手单指输入法可见一斑。
谈用户,平台两端的用户群还算明确,一端是传统企业服务商,一端是有管理需求的企业客户;谈价值,给上游企业服务商提供互联网工具,提升自身竞争力,给下游服务商提供管理系统,规范管理,节省成本,所以可以说也的确是有价值的。
曾经依靠标签化用户群迅速开辟市场变现捞金的创业者们,也在层出不穷热点事件中迅速地“被标签化”,戴上了“眼高手低”、“善于包装”这些难看的帽子。其实大家都是一个逻辑,就是我用一个内容产品把它打爆。
老板只能回家偷偷哭一场,然后擦干眼泪,回公司继续给员工们打鸡血,带着员工向前冲。 “我去那里就是为了挣钱”,张兰后来如此总结自己的国外淘金之旅。
大部分玩家都是整车厂旗下子公司或是传统租车行业划出一块业务来做分时租赁。过了一段时间,他就寄给了我“战斗碗”,花了高价,具体细节我不知道。